※警告，本文有關於強暴及強制性行為的描寫及受害者心態描寫，請斟酌觀看。
凱撒在寬廣的浴池中沉思著。
回到羅馬後，他第一件事並不是著急的奔往自己家中，而是選擇在克拉蘇的宅邸下又一次住了下來。
上次是由不得他選擇，這一次則是他想要逃避一切。
浴池旁服侍的女奴解下他的衣裝，另一個女奴點起蠟燭，讓水面籠罩在溫暖的橘黃色光線下，花香在潮濕的空氣中緩慢的擴散著，他將背靠往浴池的一側，深深地吸了口氣。
凱撒原以為泡澡應該可以讓自己放鬆不少，但身旁的女奴們投遞來的笑吟吟的目光，卻如同毒蛇一般纏繞在他的身體上。「都出去吧。」他揮了揮手說道。
幾秒前還讓他緊繃的空氣，瞬間只剩下他自己的氣息，然而他卻覺得心中依舊有塊沉重的大石。凱撒在水面下用手掌緩緩地摩擦自己的大腿，水流在他的動作下搖晃起來，輕柔的劃過他的股間，躁熱感在他的身上蔓延開來。
凱撒感到一股憤怒，但同時又伴隨著慾望。
提比留斯已經死了。
在回羅馬的路上他不斷地告訴自己，但卻無法阻止自己的身體在每個女人靠上來的時候回想起那份屈辱，或是在彎腰的時候回想起同樣的場景。那段提比留斯強行加之於他身上的記憶，已經徹徹底底改變他。凱撒終於明白，為何那個克拉蘇如此寵愛的女奴，後來會決定投靠斯巴達克斯，並且鼓起所有的勇氣刺死了提比留斯。
他多麼希望是自己舉起了那把小刀，這樣一來或許他就不會再感到如此憤怒。
但那樣的機會不可能再有了，提比留斯已經永遠長眠，而凱撒只能帶著這樣的陰影繼續活下去。他在水池中顫抖著身軀，從前的傲氣隨著洗浴幾乎消失殆盡，他看著自己的榮耀溶解在水裡，無聲無息的。
「凱撒。」低沉的男聲響起，克拉蘇出現在門口，剛剛隨侍在浴池旁的一個女奴低著頭溫順的跟在他身後。
「克拉蘇。」凱撒簡單地回應道。
「浴池一向讓人放鬆，不是嗎?」克拉蘇說著，像在自言自語似的。凱撒望著他走近自己，沒有回話，克拉蘇身後的女奴亦步亦趨地跟著他。
這場戰爭也改變了克拉蘇，縱使回到羅馬，接受了元老院的表揚，他臉上仍然找不到絲毫的欣喜，好似他所有的歡樂，都在得知大兒子提比留斯死去的那一刻結束了。凱撒無聲地望著克拉蘇，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一位執政官、一位軍人，同時也是一個強暴者的幫兇、一個悲痛的父親，他分不清楚克拉蘇的哪個形象在他心裡比較占上風，又或者該用什麼方式與他應對，所以凱撒選擇繼續沉默。
他們回到羅馬已經一個月了，克拉蘇忙著元老院的事務和自己的商業，幾乎都忘了凱撒還留宿在他家，要不是遇到了被凱撒遣走的女奴們，他也不會想起這個羅馬人。克拉蘇低頭凝視著凱撒曝露在水面上的上半截身軀，精壯的臂膀在光線照耀下呈現迷人的線條與陰影，淡金色的短髮因為蒸氣的關係貼在他的前額上，讓他看起來比在沙場上年輕許多。
和多數的羅馬人一樣，克拉蘇也喜歡美麗的事物，不論是男人或女人，只是經過克芮的背叛之後，他不再對女人這麼的感興趣。商人抬起一隻手，旁邊的女奴立刻為他寬衣，質感細膩的布料被仔細的摺疊好掛在女奴纖細的手臂上，裝飾品也全部被卸除下來，克拉蘇的身體雖不如年輕的凱撒那樣美麗，但由於長期的自我鍛鍊，使得歲月的使者並沒有在他的身上刻畫多餘的陰影。他擺了擺手讓女奴出去，然後從階梯慢慢走向水中。
對克拉蘇來講，這只是心血來潮，在家中平常不過的洗浴而已，但是對此刻的凱撒來說，卻像是一隻受傷的獅子被獵人逼到角落一樣，讓他近乎發狂。他壓抑著起身的衝動，深怕冒犯這位手中還握有他大好前程的商人，他往旁邊挪了一些，給克拉蘇空出一個位置。
克拉蘇移動到凱撒的面前，注視著對方淡藍色的眼眸。
「女奴們剛剛在外面討論你，」他用手指掐住凱撒的下巴，凱撒不得不正視他的眼神。
「她們喜歡你的樣子，從一頭金色的山羊，蛻變為一頭金色雄獅。」他感受著凱撒呼出的熱氣在他的手指上掠過，在與斯巴達克斯的戰爭之前，他還不曾仔細地檢視過這具軀體。
「我以為你說我比較像一頭狼。」凱撒別過臉去，他雖然不喜好男色，但卻對這種目光不陌生。克拉蘇沒有回話，只是放開抓住他下巴的手，轉向凱撒留給他的位置，背靠著浴池與凱撒肩並著肩坐著。
水面下克拉蘇的大腿緊貼著凱撒的大腿，商人的左手放在凱撒的右大腿上，緊繃的肌肉在他的手掌中鼓動著，肌膚的觸感激起了克拉蘇的慾望，他往凱撒的根部探去，卻被凱撒拉住了手腕；凱撒的手顫抖著，克拉蘇反過手掌扣住他的手指，抬起頭來盯著凱撒的眼睛。
雄獅的眼中充滿著憤怒，還有一些接近於哀傷的神色，克拉蘇拉起他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地吻著。凱撒咽了口口水，喉頭滑動的聲音在他腦海中像是被放大了數倍一般，焦躁著敲打的他的耳膜。
「克芮一直都不喜歡你。」克拉蘇說道。「但最後她卻向你求援。」他眼神銳利地看著凱撒，把他的手指含入嘴裡舔舐著。「或許她在你身上找到了與她同樣的氛圍。」凱撒彷彿僵硬了一般，沒有回應克拉蘇的動作，卻也沒有推開他。他的精神已抽離到當初提比留斯強暴他的那個營帳中，他嘗試激烈反抗卻被身旁的侍衛牢牢按住，身體被粗暴對待的記憶重新在他身上蔓延開來。
偉大的凱撒，喜歡讓男人捅屁眼… …少年輕浮的語氣在他耳邊響起來。
然而克拉蘇把凱撒眼裡的憤怒誤認為是男人間初次撫慰會有的不悅感。
他環住凱撒的肩膀，親暱地在他耳邊吻咬著，試著安撫羅馬的雄獅。
「蓋烏斯… …」商人輕柔地在耳邊呢喃著對方的名字，水面下的手滑下男人的根部，以不重不輕的力道搓揉著男人的大腿。「不… …」凱撒發出微弱的抗拒聲，但克拉蘇將他拉進懷中，水中的浮力讓凱撒得以側坐在克拉蘇的大腿上卻不至於讓他感到沉重，商人炙熱的下身抵住凱撒一邊的大腿，在水中斷斷續續地戳刺著。凱撒淡金色的短髮在霧氣下看起來柔軟而服貼，淺藍色的眼珠含著淚水，他推擠著克拉蘇的肩膀掙扎著想要起來，但商人只是將他的腰部按得更緊。
若是平常，凱撒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反抗，但現在不堪的回憶攫住了他的內心，恐懼和情慾同時纏繞上他的身體，他只能從口中發出無力的呻吟，聽起來與其說是拒絕，更像是欲迎還拒的聲音。
克拉蘇再也不能克制地咬上凱撒淡粉色的唇瓣，柔軟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凱撒微張的口中翻攪著。
「克芮一直都很懂我… …所以我留她在身邊。對我來說，比起奴隸，她更像一個家人。」克拉蘇在兩人分開喘氣時說道，他撫摸著凱撒的頭髮，又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凱撒別過臉去沒有直視他。
「你想碰她時我有點生氣。」克拉蘇微微牽起嘴角，像是想起了好笑的故事一般。他將凱撒的一小搓頭髮繞到他耳後，明明凱撒的頭髮是冬末才修剪的，但才剛初春長度就長了許多。
「但我知道你想碰她就和我想與你同床一樣，只是不由自主地被美麗的事物所吸引。」克拉蘇伸手將凱撒的臉轉向正面，凱撒閉起眼睛，不願意與他正視。
「蓋烏斯，你在生氣嗎?」克拉蘇微微皺起一邊眉頭，凱撒並沒有以激烈的手段抗拒著他，他以為凱撒也是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心思縝密的商人回想著凱撒方才的舉動，除了一開始的憤怒和些許的推擠外，想不出來有任何凱撒洩漏情緒的蛛絲馬跡。
「沒有，執政官。」凱撒張開眼睛說道，像是故意似的，以克拉蘇的官階稱呼他。克拉蘇很確定自己遺漏了某些事情，他將兩人的身體拉開一點距離，炙熱的溫度令他眷戀，但在他還沒有掌握全盤時，他並不想冒然出擊。
「凱撒。」克拉蘇的眼神又重新變得銳利起來，像是一頭老奸巨猾的狼。凱撒轉而警惕地看著他，如同獅子豎起鬃毛般警戒著。「如果你不願意，只要開口說不就好，我沒有要逼你的意思。」
「我不認為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如果我還想保留我的職位的話，你是最不能得罪的人。」凱撒輕蔑的笑著，那眼神讓克拉蘇感到不甚愉快。
「你清楚自己的位置，凱撒，但你還是沒有讓我得逞，你藏不住自己的情緒。
但是為什麼?我認識的那個羅馬人可以做的比這樣更好。」
凱撒的目光閃避著克拉蘇，商人察覺到自己問到了重點，他好奇的以眼神打量著凱撒。「什麼都沒有… …」雄獅在水池中往後退了一些，重新對上克拉蘇的眼睛。
商人說的對，平時的自己不會露出任何的破綻，如果他不想克拉蘇發現他的把柄，一切就必須要回歸到正軌。
凱撒傾身向前，貼上克拉蘇的嘴唇，隨著接吻他感受到克拉蘇的緊繃慢慢放鬆下來，凱撒將手伸下自己的小腹，斷斷續續地套弄著陰莖，快感沿著軀幹攀升，克拉蘇的手指在水面下握住他的手，讓凱撒的手掌包覆著兩人的陰莖。
「我們以後再談。」商人暫且放過了這件事，他的聲音因為情慾聽起來低啞粗糙，凱撒沒有回話，只是專心地撫慰著兩人的下身。
克拉蘇將他拉到水池的階梯邊，凱撒的手臂撐在池畔，下半身跪在水池中的階梯上，水池的水因為他倆的移動而顯得波光蕩漾，原本映照於其上的光影轉而呈現著淫靡的景象。凱撒放鬆腰部，微微張開自己的雙腿，克拉蘇硬挺的陰莖貼在他的股縫間，凱撒感受到商人的嘴唇在自己的肩膀上游移著，偶爾舔弄著背上的小傷疤，溫熱的手掌同時揉捏著凱撒的臀部，水流在克拉蘇的動作下不斷推擠著凱撒的穴口，而凱撒只是緩緩地吐著氣，安靜地等待著。
起先他感受到的是克拉蘇的手指，骨節分明的在他的甬道中撐開，對方只是稍微用食指和中指一同擴張，鈍疼感就立刻在凱撒的身體變得明顯起來，他握緊了拳頭，試著不讓自己顫抖。克拉蘇並沒有花很多時間在準備上，凱撒的臀肉被推開，碩大的陰莖馬上就補滿手指的空缺，凱撒不由自主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血腥的氣息在他的口中散開。
身後的男人並沒有給他太多時間適應就律動起來，儘管凱撒努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還是克制不住地在克拉蘇搗弄著敏感點時叫了出來。
「哈啊… …不… …」凱撒嘗試著擺脫身後的男人，幾乎整個人都攀在池邊，然而臀部卻被克拉蘇緊緊抓住，硬挺的性器不斷地在窄小的肉穴中來回進出著。
「你感到愉悅嗎?蓋烏斯… …」克拉蘇彎下腰親吻著對方的背脊。不知道是自己多心了還是商人的直覺，克拉蘇覺得凱撒的表現不像個生手，凱撒的身體就像是要把他吸進去一般，緊緊地含著他的肉柱，甚至是……渴求著。
「有別的男人碰過你… …嗎?」克拉蘇的話才剛出口，就感受到凱撒身體明顯的震顫。「所以的確有其他男人碰過你… …」凱撒身上的熱度冷卻了一些，但克拉蘇被自己心中微小的妒火蒙蔽了，根本視而不見。他拉起凱撒的腰，毫不留情地衝刺著，內部的皺褶與火熱不斷地給他的性器帶來一陣又一陣的快感，「你真棒… …蓋烏斯… …」其他事似乎都不重要了，克拉蘇的手指在凱撒的臀部上按下幾個深深的印痕，在一陣暈眩中發洩在凱撒的身體裡。
濁白的液體慢慢從兩人交纏中的地方流出，克拉蘇伏在凱撒的背上，感覺自己像是剛發完情的公狼一般。
「你知道嗎?狼群有個習性。」他坐回階梯，將趴著的凱撒拉到自己大腿上，從後面擁抱著他。
「冬天的時候，他們會聚在一起，為了整個族群的存活一同獵捕食物。」克拉蘇溫柔地吻著凱撒的短髮，在水池中待的太久，他們倆都已經有點發冷。
「到了春天，狼群便會分散開來，交配，然後生子。」
「然後到了下一個冬天，他們又會聚在一起。獵殺、捕食、追隨一個新的掌權者。」
「很有趣的是，他們根本不會記得自己前一年的伴侶。等春天又到了，狼群的交配首選總是新的掌權者：聰明、狡猾，足以在嚴冬下存活的那一個。」
「你覺得自己是狼嗎? 凱撒。」
克拉蘇真的覺得自己在發情，對於這個他有心培養的掌權者。光是凱撒大腿的熱度，就足以讓他再硬起來一回。
「凱撒?」明明有聽見自己的問句，對方卻毫無回應，克拉蘇皺起眉頭，質疑地喚了一聲。
「不。」凱撒突然猛地推開他。克拉蘇這才發現凱撒的臉上滿是淚水。
「你就他媽的含你的狼屌去吧，願你和你的兒子一樣都死於非命，永遠進不了宙斯的神殿。」
「你是什麼意思… …?」克拉蘇的話還沒說完，凱撒的拳頭就揮了過來，他不得不接下凱撒的攻擊，以至於整個人幾乎沉到水裡。克拉蘇這才醒悟似的將凱撒也拉下水面，雙方在水裡扭打成一團，凱撒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弱，克拉蘇反反復復地將他拉起又浸回水下，到最後，凱撒已經放棄了抵抗。克拉蘇看見那淡藍色的瞳孔已經失去了焦點，才立刻住手把他拉上岸邊。
「蓋烏斯。」克拉蘇檢查了凱撒的脈搏，並沒有失去生命的跡象，但凱撒的臉龐卻像失去了生命的氣息一樣地蒼白。
「這到底怎麼回事?」凱撒沒有回答他的話。克拉蘇只好叫來女奴著裝，同時請了男僕叫來醫生。
在女奴們的簇擁下和克拉蘇的陪伴下，凱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醫生來看過後說並沒有什麼大礙，頂多是有些著涼，囑咐過飲食相關的禁忌後，克拉蘇便讓他退下了。
「我向你道歉。」商人開口說，凱撒還是沒有回應。
「我錯估了你的意圖，雖然可能已經無法挽回，但我還是希望我們的同盟能夠繼續維持下去。」
「同盟總是最重要的，不是嗎?」凱撒突然笑了，但克拉蘇發現他在流淚。
「蓋烏斯… …」
「我相信克芮。」
「起初我只是半信半疑，但是後來我真的相信她。」
「狼的孩子不可能只是一隻狗的，克拉蘇。」
克拉蘇試著要保持鎮定，但他的慌亂逐漸顯現在臉上。狼的孩子… …不知何故，克拉蘇第一時間只想到已經逝去的提比留斯。
「為什麼… …要讓我碰你。」
「一個男人，跟兩個男人又有什麼區別呢?」凱撒自嘲似地說道。
「應該說，如果能繼續維持和你的同盟，或和其他人的同盟，臥底、殺人、姦淫又有什麼區別呢?」
「你打算用這樣的方式說服你自己嗎?蓋烏斯。」
「這不正是你教會我的嗎?」
克拉蘇盯著凱撒，無法反駁他的發言。
的確，他並不否認那是自己一貫的行事風格，但聽凱撒提到與自己的關係和其他人的同盟並無兩樣時，他的心中竟燃起嫉恨的妒火。克拉蘇發現自己再也無法用平常的算計之心去對待凱撒，更別提那個不重用的兒子，就算已經死去，卻仍像一道巨大的陰影般籠罩著他們。
「你可以恨我，蓋烏斯，甚至想致我於死地。」商人說道。
「但我不允許你用這樣的方式懲罰自己。」
「對你來說又有什麼區別?」凱撒微笑道，「只要我能上陣殺敵，能維持和你的同盟，我心裡對我自己，或是對你的想法又能造成什麼痛癢?」
克拉蘇靠近凱撒，像一隻狼面對獵物時一樣冷靜而渴望，他一隻手撐在床沿，一隻手撫著凱撒的臉頰，溫熱的鼻息在凱撒耳邊流竄。
「我嫉妒我的兒子，因為他曾碰過你。」
「他已因愚蠢而付出性命的代價，而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有機會染指我所想要的一切。」
「忘記他，蓋烏斯，像春天再次發情的狼，你只要想著我就好。」
克拉蘇在凱撒嘴唇上重重的啃咬著，濕熱的親吻沿著凱撒的脖頸散亂下來，凱撒想反抗，卻被克拉蘇以身體的重量緊緊壓制。
「為了得到你，我會不惜一切，哪怕是以更粗暴的方式洗去提比留斯在你身上的記憶。」
提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凱撒明顯瑟縮了一下，克拉蘇察覺到這情形，原本有些粗暴的吻變得溫柔許多，與其說帶著情慾，倒不如說更像安撫似的吻。凱撒有些發愣地望著商人，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明白克拉蘇剛剛那句看似威嚇的話其實根本就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克拉蘇的肢體動作間帶著強硬，但是親吻卻一次比一次還要溫柔，所有的愛撫都像是贖罪似的，只要凱撒的表情稍微有一絲不悅，克拉蘇就會停下手上的動作，轉而緩慢而黏膩地吻著他。
凱撒的身體在商人的指尖下甦醒，快感來的熱切而誠實，他忍不住勾住克拉蘇伸進嘴裡的舌頭回吻著，他感到身體不像是自己的，被強硬碰觸卻令人愉悅的羞恥感占據了他的心。提比留斯的影像在凱撒腦海中仍跟克拉蘇重疊著，但克拉蘇細碎綿長的吻，卻像早晨的陽光一樣慢慢驅散著提比留斯的影子。
凱撒在一個親吻的空檔拉住克拉蘇的手臂，望著他，沒有任何話語。克拉蘇爬上床，在凱撒額上印下一個近乎純潔的吻。
「我很害怕。」凱撒說道。
「我了解。」克拉蘇回答。
與動物們即將發起攻擊前，那令人窒息的寧靜不同，蔓延在羅馬的雄獅與孤狼之間的，是一種平穩的、柔和的沉靜，商人不再試著從凱撒身上汲取溫度，凱撒也放下了硬撐起來的防備。
他們都無法改變過去，無法真的抹殺掉誰存在過的痕跡，也或許在這爭戰不休的世界之下，他們的未來都注定要斷送在命運的手上。
然而在那之前，狼與獅將會舔舐彼此的傷口，然後，成為羅馬最強大的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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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開寫的短篇，趕在今年1月把它結束QQ
其實《斯巴達克斯》的第一季讓我非常欲罷不能，就連著後面兩季還有外傳都把它看完了。
明明我最喜歡的配對是斯巴達克斯X克雷斯，
但我的文竟然寫了克拉蘇和凱撒，然後圖畫了Nagron...
也許就是下意識的逃避著克雷斯的結局吧哈哈
因為跟第一次動筆差了快三個月了，後面結尾收得並不是非常滿意，但的確是我當初想寫的東西。這對我總覺得不是凱撒殺了克拉蘇就是克拉蘇殺了凱撒，不會有什麼甜蜜蜜的後續，所以對我來說，最好的結局就是他倆維持著肉體關係和同盟，羅馬就太平了(才沒有)，至於感情嘛，對他們來說都太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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